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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能碰我……”
“欲擒故纵?卿卿你又调皮了。”
卿卿?是谁?她不是啊。
可是男人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思考,结实的身躯用力一沉,猛烈的闯进来。
沈嘉禾疼的低呼了一声。
男人紧紧的贴着她娇好的身子,隐忍而又热烈。
不管沈嘉禾怎么抗拒,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每一次都要撞到最深处。
“求你,不,不要……”
“啪——”一盆水泼过来打断了她的梦。
沈嘉禾睁开眼,就看到拿着盆子的女囚站在她面前。
“小贱人,不好好干活,在这里偷懒。”
监狱里每天都要义务劳动,女囚们偷懒,就把自己的活给她。
沈嘉禾是太累了,才睡着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滚去干活?”
女囚踹了她一脚,沈嘉禾的小腿瞬间青了一块。
她一声不吭的走到缝纫机前,熟练的踩了起来。
长期的超负荷作业,她的手指被磨出水泡,关节也因为劳损酸痛不已。
可她不能停,也不敢停。
她要是停下来,她们会打她的。
那些女囚,此时正蹲在墙角,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听说她是因为肇事逃逸被关进来的,肚子那么大了也不见有人来探监。”
“瞧她那狐媚样,估计是勾引了有家室的,被正房发现,送来坐牢的。”
沈嘉禾踩着缝纫机,没有理会她们的冷嘲热讽。
八个月前,她被家人算计,意外失身。
祸不单行,同父异母的弟弟肇事逃逸,她被迫顶替入狱。
入狱后,她查出了怀孕。
虽然不知道那一夜的男人是谁,但这孩子给了她活下去的理由。
她不理会那些女囚,那些女囚却丝毫不见收敛
一个女囚甚至提议,“既然她这么不要脸,不如我们把她衣服扒了,看看她拿什么勾引男人。”
其她女囚纷纷附和。
很快,就把沈嘉禾围住。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沈嘉禾护住肚子,“要我做什么,你们说,我一定照做。”只要不伤害她的孩子。
哈哈,女囚们狂笑起来,“我们要你和你肚子里的杂种死,你也照做?”
沈嘉禾的脸一白,身子不由的往后缩了缩,“你们这样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我们是替天行道,你和你肚子里的杂种才要下地狱!”
话落,女囚们一拥而上,将沈嘉禾按倒在地。
“来人啊,救命啊,快救救我!”
女囚狠狠扇了沈嘉禾好几个耳光,直把她扇得眼冒金星。
“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沈家早就买通了监狱里的人。”
女囚们扒开她的衣服,朝她隆起的腹部就是一脚。
钻心的刺痛传来,一股热流从沈嘉禾双腿间流出。
孩子,她的孩子……
三年后,婺城皇家会所。
沈嘉禾端着酒来到顶楼VIP包厢,刚想抬手敲门,发现门并没有关。
透过门缝,她看见一个女人,正跪在一个男人脚边。
“司泽,四年前是我去好莱坞唯一的机会……所以我才会食言,可是我对你的爱,一点没有少。”
女人拽着男人的裤脚,楚楚可怜的哀求。
可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着,丝毫不为所动。
“陆卿卿,你哪来的自信,离开四年后,我还能接受你。”
放他鸽子,一离开就是四年。
当他满心怜惜她把初次给了自己,想要娶她为妻时,却发现,把初次给他的,根本不是她。
她当天下午就去好莱坞了。
沈嘉禾轻轻敲了敲门,“送酒的,能进来吗?”
“这里不需要酒。”陆卿卿立刻拒绝,她不想有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贺司泽却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进来。”
得到同意,沈嘉禾推门走进来。
她放下酒就想离开,不想卷入他们的战争。
可是事与愿违,她刚想收回手忽然被人抓住。
贺司泽淡淡的瞥了陆卿卿一眼,“眼前这个女人都比你更能吸引我。”
沈嘉禾还来不及思考,便已经落入一个结实而又温暖的怀抱。
她反应过来,立刻去推男人,结果被对方抓住手,把她禁锢的牢牢的,动弹不得。
“不可能,你绝对不会看上这样一个低贱的女人,我知道你是故意气我的!”陆卿卿愤怒的瞪着沈嘉禾。
贺司泽笑了。
这个女人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她低贱吗?我觉得她比你高尚多了。”
沈嘉禾刚想张口解释,她可不想无缘无故成了挡箭牌,还给自己拉这么大一个仇恨。
可是,刚张口,就被一股凛冽的气息笼罩,下一秒,被堵住唇。
沈嘉禾瞪大眼,一时忘了反应。
“贺司泽你会后悔的。”陆卿卿自尊心受挫,捂着脸跑了出去。
贺司泽的唇离开沈嘉禾,她还没有回神。
“怎么,不会是初吻吧?”
沈嘉禾回过神来,抬手就要给这个登徒子一巴掌,贺司泽先一步接住她的手,刚刚轻佻的模样不复存在。
“我的脸,没有人可以打。”
他从皮夹里掏出一打崭新的人民币,“刚刚是我唐突了,作为补偿这些给你。”
说着,将钞票放在玻璃桌上。
沈嘉禾愤怒的瞪着他,用手狠狠的擦了一下嘴,冷声道,“流氓。”
贺司泽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个女人竟然在擦嘴?
他的吻有毒么,还用的着擦?
贺司泽的心里不爽快。
沈嘉禾走了两步,忽然停住了脚步。
虽然这钱对她来说,有点羞辱,可是她需要钱。
只有有钱了,她才有能力去对抗沈家的每一个人。
她才有能力,为自己的孩子讨回性命之仇。
亦是脚步有千重,她还是回了头,去拿桌子上的钱。
贺司泽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你的骨气就只能维持两秒?”
沈嘉禾把钱揣进怀里。和复仇比起来,骨气算什么?
“我不要骨气,只要钱。”
贺司泽冷哼了一声,不屑为这样的女人多驻足一秒,转身就离开了。
沈嘉禾深吸一口气,她知道他看不起她,可那又如何?
VIP包厢的客人非富即贵,又怎会理解身为蝼蚁的她的遭遇?
下班时,已经是下半夜。
穿着狱警服的季言早已候在外面。
今天他值夜班,顺道过来接沈嘉禾回家。
看到她出来,朝她手里塞了一瓶热牛奶。
“给,暖一暖。”
沈嘉禾眼眶一热。
三年前,就是季言把她送去的医院。
这些年多亏了季言的照顾,如果没有他,她可能走不出监狱的大门。
季言对她的好,她都记着,等她有能力的时候,一定加倍奉还。
“这是你让我查的康泰建材的资料。”
沈嘉禾立刻接过来,她迫切想知道沈家公司的现状。
令她惊讶的是,短短四年时间,康泰就从一家濒临倒闭的建材公司,发展成了多元化的大公司。
“怎么会这样?”明明四年前,家里人因为资金周转差点把她卖了,只是她上了别人的床,他们的奸计才没得逞。
“是沈嘉琪未婚夫的关系。”
沈嘉琪?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看出了她的疑惑,季言解释道。
“沈嘉琪的未婚夫,是万盛集团的总裁,贺司泽。”
万盛集团,应该没有人不知道。
婺城贺家,也是顶级豪门。
怪不得,当年摇摇欲坠的建材公司,如今能有如此的成绩,原来是靠上大树了。
不得不说,沈嘉琪也是厉害,能够攀上贺家人。
“嘉禾,我知道你内心的仇恨,可复仇这条路并不好走,如果你答应,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沈嘉禾拿资料的手一抖,平复了呼吸道,“你应该知道,我所有的感情都埋葬在那扇铁门内了,不会和谁谈感情的,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说着,她把准备好的钱,放在了车座上,“你为我花费了不少,这些是我还给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季言慌忙阻止,“我只是怕你太辛苦了,毕竟,我只是个小小的yu警,能帮你的太少……”
说到后面季言的声音低了下来,“刚刚的话,你就当我没有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帮你。”
沈嘉禾何尝不明白季言的心思,只是她的人生太苦了,大仇未报,未来遇到什么都未可知,不想把季言也卷进来。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早点回去,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沈嘉禾下车。
季言不放心她一个人,但是却不敢把她逼的太紧,怕她会远离自己。
“那我们明天一起吃饭。”
这次沈嘉禾应了,虽然和季言保持感情上的距离,但是他们依然是朋友。
目送着季言离开,她才迈起脚步。
没走多远,几个小混混拦住她的去路。
“豪哥,就是这个女人。”
被称为豪哥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眼沈嘉禾,而后笑了,“比照片上更漂亮。”
这些人一看就不像好人,沈嘉禾一惊,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你们想干什么?”
“当然是伺候你舒服了。”
傻瓜也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嘉禾稳住心神,“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只要你们愿意放我,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们。”
听到沈嘉禾的话,豪哥狂笑了起来,“小妹得罪人了不知道吗?看你的模样长的不赖,是破坏别人家庭了,还是给人当情妇了,所以让人家这么憎恨你,出了高价钱让我们毁了你。”
得罪人,她刚出狱沈家人并不知道,上班时也没有得罪什么人,等等,难道……
“你乖乖听话,哥哥不会弄疼你。”
说着豪哥已经一步一步朝着沈嘉禾逼近。
沈嘉禾想要往后退,但是后面有两个混子挡着路。
“唔。”忽然她被称为豪哥男人扑倒在地。
沈嘉禾挣扎,豪哥抓住她的手,胡乱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别怪哥哥,哥哥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旁边还有他的属下,对着他们拍照。
一看就是预谋好的。
身上一凉,胸口被他撕开,沈嘉禾双手不断的在地上乱摸,忽然她摸到一块石头。
毫不犹豫的照准他的头,砸了下去,那块石头上有棱角,瞬间豪哥就痛叫了一声,随即血也飚出来了。
趁着松懈,沈嘉禾奋力推开他。
“敢袭击老子,今天老子让人轮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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